为僧为道,要入童行,做了童行,终生不得还俗,我倒不信,她肯将个好生生姐儿小小年纪当香蜡点了。

        到底度牒一拿,籍契就归天家,信众喊声真人,不信的眼里,和乐户伶人差什么差。

        你只管要,叫我去说和,我看她是明白人,一时想不透这层,点也点明白她。

        山上又清净,说出去才是真菩萨,免了旁人嘴里,不定怎么编排。我倒没问过那姐儿父母何处,但瞧生的眼慈身正,又是个识草人药的,总差不到哪去。

        不为着你这几月躲在屋里不肯出门,我也就不劝你了,可好生想想吧你。”

        “你快些住了嘴吧。”谢老太夫人笑道,两人收了此话,由着马车从寺里出门,各自还家。

        谢府里头,崔婉挂心已久,听得底下传阿家回转,早早要候,乳母却道:“老太太风尘劳累,若是上赶着问起,不见得娘子怜女心切,倒是为妇不周。”

        如此便只迎在正房,上下支应将谢老夫人搀扶进屋休息,路上和好友一阵闲话,谢老夫人又觉崔婉实无错处,了无城府尔。

        各有各的好,谢老夫人道:“瞧过了,中规中矩,咱又不到等米下锅的日子,何必急催催的,若寻不着好的,再拿也使得,你去歇着吧。”

        这就是有底了,崔婉喜声谢过,回了房里,抽闲打理合家账目,算着算着,笔头间数额赫然记载月十七,谢简从房里支了千两银子去,未写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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