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留与正午说。”

        “今日要说。”

        “你说你说。”谢简甩了甩自己被三番五次推开的手。

        崔婉将前些日谢老夫人所言一并告知,末了补道:“阿家说的极是,咱们只得云儿一个,断不能为了你我情谊,误她终身幸事。”

        “嗨。”谢简道:“娘亲当真是...芝麻粒子点大,天塌一般,你既提起我与王家情谊,是当照拂他后人。

        倘若退锋真能上门强娶,算他能耐,云儿嫁他不差,他若来实在来不得,直接拒了何妨。”

        “婉婉....”他指尖又起,揽过崔婉肩膀处跟着要往下,沙哑问:“可是我不在,娘亲为难于你,明日我同她讲。”

        “不是,是我想求个万全,这几日阿家不重提,我反而心慌,与你说着呢,你偏不当回事。”崔婉复将那只手拨下去,郑重道:“我是要寻个姐儿来。”

        “你这当真是.....”谢简语间欲驳,话说一半又软了语气,调笑样道:“你看你看,莫说王雍不在,他在,你我就悔不得?

        朝堂朝堂,娘亲哪懂朝堂,说的凶恶吓你呢,与你妇人眼浅,倒让前事绊着后事。”

        “啊?”崔婉愕然抬头,似听着了什么鬼怪可怖,又是妖精荒诞,竟蓄出一汪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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