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坐着妇人满头银发如蓬草,随意挽了个髻拿个缎带子绕着,麻木对着窗外,一身麻灰旧衣袖口处,居然垂了丝缕线头来。
“郡夫人...”谢老夫人寻常喊过一声。
那妇人呆滞转头看她,一双眼里居然霎时希冀生光,左右晃动脑袋,大为遗憾道:“怎么死的,不是你哦。”
此话一出,谢老夫人也禁不住毛骨悚然,世人当然希望旁人替自个儿受过,可...即便是疯魔了,不见得就执念至此,张口而出。
那粉面娘子赶上来,站在旁侧轻道:“大抵如此了...郡夫人而今身旁站不得人。
她....一见着人,便时时如此问,问的急了,还要动起手来,底下只能是伺候个茶水饭食..”
“什么时候成的这样,家中小郎君可寻医找药?”张太夫人问。
“说不好哪一日来....宫中大夫还来瞧过一回,无有良方。”
“怎么死的,不是你哦。”椅子上枯木样又念得一句。
粉面娘子赶紧道:“底下人已在寻小郎君,两位尊夫人不妨往厅中暂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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