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夫人最是懂此理,怪哉来个谢府,头上虽是便冠,正中镶那块翡翠,倒有婴儿手掌大小。

        张太夫人有气无力样指了指桌上盒子,道:“我实是喜欢那姐儿。”

        “既喜欢,我领了来,你时时瞧着,岂不更好,省了往观子去,来回没个三五日不成。”谢老夫人道。

        “你这话就是非要了她了。”

        “你瞧过的人,多出不了岔子,上回我还思量再等等,寻个处处顺心的。”谢老夫人叹了声。

        话间稍顿,续道:“往王家走一遭,觉来还是早些收着稳妥,阴晴悠忽改,祸福旦夕致,有备才是无患。

        难得观子里的师傅,说出去名声又中听,不用牢神编排些闲话。”

        她将那截竹筒拿出,“别的,再说吧,咱们行事,哪能求个千好万好,但能求个万全,就是运气了。”

        “正是如此,我早知你肯定是这般打算的,本第二日便要与你,雨点子没个消停,也就不折腾底下了。”

        张太夫人仍是恹恹模样,右手往左腕间个赤金缠枝菊镯子拨了拨,道:“上上回我自去时,见那童儿在描个什么册子。

        那道人躬身将人揽在怀里,手把手缓缓教着用笔,末了姐儿抬头跟个雏鸟炸毛样说道人害她画的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