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御医抬手比划,“轻则唇舌失语不能开口,重则手脚失力不能行走,绝则失智...万事皆休了,公这病,来的凶啊。”

        这就是中风要成个废人了,“会不会是”,范瑀思索道:

        “近十年未归京,远道而来,水土不服之故,您老可再开个方子试试。”

        “范大人,大夫治病,他治不了命啊,”御医直摆手,“摸其脉象,观其表象,我也只能开出这个方子了,还劳大人您赶着送我回去。”

        范瑀回首往屏风里看了一眼,姜素娘拉着陶姝坐在床前椅子上,跟一大一小俩坐像人俑似的。

        他没再说什么,将御医带出门,交代底下马车送回了宫去。

        至于安乐公,走是走不得的,谁也不能把个半身不遂帝师连其不能主事的娇妻幼女扫地出门。

        但这学,肯定是暂时开不了了,这就交代底下人,等明儿天亮了,先知会还在范府的几家子弟一声。

        若要继续研学,范府里有的是门客儒师,诗书礼易概所能讲,若是只为着求教于安乐公,那就得拾掇拾掇暂且还家,等公痊愈了再来。

        话虽如此,范府请大夫既没藏着掖着行走,求学的哥儿个个又是高门子弟,手眼灵通,不等下人传,已然知道安乐公约莫是生疾了。

        恰谢家三个哥儿下午已经离了范府,尚且不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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