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云最是护着自个儿东西的,仰脸道:
“那若是走丢了,不就得照着火把救命嘛,我这个可以燃两个时辰呢。”
谢老夫人跟着笑过一声,就说观照真人给些零散琐碎,原是为着这个。
倒也有理,大户人少用松明子当火种,难怪诸人认不出是个什么玩意儿。
她挥挥手示意女使带着停云先去睡,女使这才带着人去寝房歇下,后头崔婉告安,随即也回了院。
洗漱后捏过纤云被角,仍不见谢简回房,难免她思虑挂心。
既是为着郎君近月多宿在书房,也为着几个儿子,不知是否睡下了。
朝堂君与臣,宅中父与子。
谢府里没有老父,儿子又还小,便是谢老夫人和谢简相争。
崔婉换了寝衣躺下躺下,总觉得有哪处不合,具体又说不上何处不合。
大抵是,郎君顺遂,这个宅子不一定顺遂,可叫郎君不顺,这宅子断然顺不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