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多啦。”话听如此,停云语调却并非酸楚,反带孩童活泼气,跟那日自夸“摘了许多恋枝桃”一样。
“那你跟我去吧。”谢夫人探身笑道。
“去哪里。”
“去我府上?”
“去你府上做什么。”
“去了,就不苦了,世道如此,你是个姑娘家,此生若要顺遂,只有一条路走,锦衣玉食掌中珠,金屋银轿朱门妇。”
“这明明是两条路。”停云歇下手中活计,奇怪道。
“生来不是掌中珠,大抵是成不了朱门妇,所以是一条路。”
“这话师傅可没说过,我听不明白来。”
谢老夫人思索片刻,从袖里取出一粒暖玉明珠,手指微合托在手心里递到停云面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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