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谢老夫人眼色一抬,瞧着谢简慈色道:“我去烧柱香,如今要你点头首肯才算?”

        “母亲这话,叫做儿子的寝食难安...”谢简笑道:“既是要去,我即刻交代管事周到些。”

        “那就是了,万安寺后那个观子,我着人查过那女冠,在籍在册,天家赐牒的真人,只她地方简陋,你与人安排,住在万安寺后山僻静处吧。

        我不问佛,也不问道,去问个心头惑事尔。”

        谢简点头称好,反正老母亲铁了心肠,找的既是女冠,又是万安寺后,没什么不周详的地方。

        行过晚膳,谢简往书房等着三个哥儿来交课业,特吩咐管事的“老夫人要去,女使丫鬟跟着,小厮老仆也跟几个,女观里不方便住,前头寺里歇着有个照应。”

        管事一一应下,谢简另道:“当真上了岁数,事不唬人人自唬,你也喊个人往昔日王雍处看看,他老母什么样子,吓的这头要去求神告天了”

        管事颔首道:“前几天老太太回来,是脸色不好,小人与跟着的婆子问过一嘴,郡夫人癔症越发严重,都开始咒骂撵打旁人了。

        到底老太太与郡夫人,风风雨雨情分过来,看着难免伤神,起了祈福念经的心,也是人之常情。”

        “那别处砸了锅,咱们屋头也跟着不端碗了是吧。”

        夜色此处不沉沉,唯月坠星落如别家,谢老夫人贴身女使连夜催着人打包了行囊,天色微明,底下便备好了车马等着要出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