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人家行事并无不妥,拿着礼单上的门,何梬是探亲途中突逢不测的,没可能把嫁妆单子带在身上一并消了。

        那单子,王家该存着该有一份。

        两处合计,这帐不就清了?说清不了的,显是王家失了道理。

        且崔婉是站在何梬的那头的,何家只有一个姐儿,万一王聿真还活着,何岳收回去的东西,大半还是会给王聿。

        想罢这些,她也不知如何再劝盈袖,停云听得迷糊,奇怪道:“为什么要清点?”

        嫁妆她是知道些许的,嫁妆单子已经犯难了,再什么母亲还帐,全是天方夜谭。

        盈袖当她是年幼不知事,泪在眼角垂垂收不肯收掉不肯掉,强笑着捧了捧那装着锦盒的头面:“

        “谢过小娘子,得空我再制了花油,着人送些去你处,只是那果子不常见,有便有,没有,我也寻不来了。”

        又小心翼翼试探崔婉道:“就送往娘子处,可使得?”

        停云连忙摇头道:“那可不行,我只是在谢府里唱经,过几日就回去了,我是万安寺后观子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