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的,我看云儿孤单,阿家膝下也空空,这若是添一个,两厢其好的事,郎君不与阿家撮合就罢了,怎还背后埋怨起来。”
“门里头一脚下去踩死个蚂蚁,也是认字的,算个什么说道,十两银子往牙婆手里,能砸出七八个来。”
谢简穿过外衫推了崔婉手,欲言又止,话末只说:“母亲高兴,随着去吧。”
里院停云随着两个女使往偏房歇下,看屋里软枕锦被熏香,样样新鲜。
床前案几上四五个高足莲瓣白瓷碟子,里头格式果子糖豆堆的冒尖。
旁边一块脆生生白玉样物事切的方方正正,上头果真插着好些糖人,花鸟鱼虫,俱是小儿家喜欢的图样。
今儿来到一直玩闹,她早忘了这茬,这会瞧见,更添惊喜,上前拔出一根,原底下白玉样方块是个萝卜墩子。
却不知这宅门里头萝卜如何玉样清透,山里头萝卜白是白,雾蒙蒙的。
女使笑着道:“小菩萨可不怕独自歇着,外头嫲嫲娘子候着好些,口渴掌灯只管呼一声。”
又伸头示意桌上道:“果子倒还吃得两粒,点心蜜糖可别再用多了,明儿个老太太知道,要怪我们底下顾的不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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