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称是称了,三个人的关系也没多少实质性的长进,反叫纤云提得一嘴:“不如陶姝姐姐。”

        渟捏着笔身子后仰压低声音道:“真是怪,她爹爹病还不好。”

        她桌上是一副小四尺宣,淡墨勾了忍冬藤,横竖侧顶各有姿态,除却颜色不对,几乎是活灵活现栽了一株在纸上样。

        纤云拿着一小碟水芝糖,时不时偷偷往嘴里放,咬的咯吱咯吱眉开眼笑。

        这是宋辞从府上带的零嘴,说是家生嫲嫲几代独传的手艺,水芝长成时,嫩嫩的摘下来,切成大点方块搁在太阳底下晒。

        稍稍干时就成了小粒,滚油炸过晾透,砂糖在锅里头熬的起沙,水芝块丢进去裹的厚厚一层炒干,入口糖壳先脆,水芝后软回甜。

        更有那嫲嫲不知在糖浆里加的什么料,一点不齁,全是嫩水芝的清香味,做好了存在罐子里,能吃上十来日不坏。

        最近宋辞和纤云要好,偶听她说饿的每日上气不接下气,大惊失色,想着谢府真是和宋府一个路数,隔三差五不许人吃饭。

        好歹宋府不亏女儿家,谢府连个娘子也不放过。

        所谓英雄救美,知道今日有文课,特拿了个瓷盒装着,又捡他老父亲宋颃最珍爱的汉青宝相团纹碟揣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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