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了两下脖子,毕竟就是来走个过场,以后官场中事,还得多多仰仗谢大人,什么事想不开要去为难人家五六岁丫头。
于是晚间下学之时,崔婉看纤云有面红耳赤之相,心疼问:
“怎还急上了,咱们年岁尚小,纵有思不能及,先生哥哥不怪的。”
“我没急...是他急。”纤云也顾不上和娘亲解释,紧赶着往屋里跳了招呼女使净手要拿点心吃。
崔婉看她跑的且急且撞,轻啧过一声,转而问渟云,“如何,可还好。”
没有好,也没有不好,她听着孔孟不怎么顺,但也能听。
回忆那所谓先生摇头晃脑,大抵是和观子里师傅敲木鱼一个道理,没个身上着落就背不顺诗文经文的。
“挺好的。”渟云道,毫不遮掩问:“那个襄城县主送我的礼物呢?”
崔婉午间所言不错,如果那纸能百年不腐,当真是自己心头好。
活了这七八年,实在没几个人送礼能送到心坎上,叫她整下午都在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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