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简事多人忙,顾不上这一茬儿,崔婉和何梬是确有情分在的。

        她往停云方向浮过一眼,轻道:“泓者,水深,渟者,浩渺,梬姐姐阖家....”

        “荒唐,”谢简不及崔婉讲完,将手中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拍。

        赫然抬头,一双横眉冷然:“今夕何年,莫不然我谢府里拟个字还得讳他人事。”

        从没有人在停云面前作过怒声,突然听得,她一时惊吓,恐慌难掩。

        看往左右,发现四座如常,连纤云也没有任何畏惧害怕神色,丫鬟女使来往添汤布菜照旧。

        停云勉强稳住心神,犹豫之间再没敢往外说,垂头思量莫不是观子外男子皆如此,是自己少见多怪。

        谢简长出一口气,缓慢与谢老夫人道:“母亲恕罪,儿一时失态。

        这人既是母亲挑的,大小事宜但凭母亲做主,凡有吩咐,儿万事照办就是了。

        只是古今天灾人祸无数,若叫事事避讳,咱们这日子也不好往下过了。”

        他这才斜眼蔑过停云,大抵就那个年岁丫头八九不离十的长相,能看到下巴尖格外苍白,和一双搭在碗筷上的骨节分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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