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先生息怒,家中小妹年幼,若有失礼,还请海涵,下学之后,学生定会秉承父母,严加管教。”

        周肇这会方敛了笑意,垂睑睨着渟云,“你这般年岁,居然也读庄周,我逗她尔。”

        “四妹妹即刻与先生叩首赔罪,先生洪量,必不会严厉责罚于你。”谢承急声劝道。

        纤云哭声未休,渟云蓦地站起推开谢承,转身拉了纤云与周肇道:“分明她不喜,如何说是逗。

        我才不要,我看你心偏笔难正,眼斜文不端。

        崔娘娘说,咱们是来承道解惑听古今的,谁要与你挑肥拣瘦论雌雄。”

        又对哭哭啼啼的纤云道:“咱们走。”说罢又推了谢承一掌,这个长兄平日样样称贤称圣,紧要关头连观子里的稻草还不如。

        她自拉着纤云穿过桌案人群,行至门口还不忘回头理直气壮喊:“你赔我的纸,我画的好好的”。

        谢承脸色如火周身发烫,垂首连连告罪,没看见周肇同样面皮青成铁,不是..他说啥了他?

        旁人亦知事态严重,唯恐惹祸上身,纷纷拿书挡脸诵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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