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陈嫲嫲家里男人是个养猪的,拎了两幅心肝白送给牙婆作添头,这才进了谢府门。
伺候两天,也知道了停云是谢府捡来的。
但见她瘦瘦小小斯文白净,既不像地垄里长的姐儿野气,又不似轿子里坐着那些娇气,真真是越看越喜欢。
洗洗漱漱睡下,岁月开始变的和山上观子里一样日复一日。
名字自然还是要改的,那日再晨起,谢老夫人和停云在饭间再议,言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姓氏名讳,概由长者,没有儿孙自作主张的。
若叫想来,和纤云一般生在谢府,那祖母拟名之时,云云只是嗷嗷婴儿,又如何忤逆呢。
进了门,祖母和娘亲心里,是拿你两个云儿一样对待的,不能亏了你,也不能纵了你。”
停云听得,想自个儿并未生在谢府,所以还是师傅要紧。
此事容易,谢老夫人一封书信往观子去,观照真人当即回复了让其带回,都没枉费第二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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