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排走在一处,一个圆溜一个痩,一个清净一个跳,像是三月嫩柳坠垂露。

        空中点点滴滴碎雪又来,谢承低头往自己房里走,谢予道:

        “这个四妹妹比咱们原来的妹妹有意思,黄狗白狗的也不知怎么编出来的。

        居然还真是,雪下到黄狗身上就不就白,白狗盖着雪可不就肿。

        趣是有趣,俗的很,得亏不是你我念,不然爹叫人打死了。”

        谢承盯着脚下往前,温声道:“祖母一时心善,何必背后议人。”

        天地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这样无格无格无律无韵的老句,若非谢承翻书多,也要以为是停云瞎编来的

        四妹妹四妹妹,得空说与同窗,不知几人要笑出声来。

        待停云回了房,昨儿个谢府买的那位陈嫲嫲远远迎了,跟着大呼小叫喊人递水添汤拨炭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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