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儿上不能承继祖宗,下不能嗣开香火,实在喜爱,静静悄悄养着就是了。
就算将来想嫁个好的,但凭谢府权势不倒,养只狗送出去,人也是日夜揣怀里怕冻着。
倘若谢府权势没了,那谢老夫人再剖开肚子取出来的,一样要沦到哪儿当牛做马垫床窝。
连带在户曹干了一辈子文书支应的花甲老头也直摇头,说确实往族谱上记义女名字的没见过。
一同闲话的候补左曹是个寄禄官,此乃朝廷恩典,给中了功名的书生一个盼头,按月点卯发饷但不上任,算是有名有利暂无实权。
既是闲差,便成日跟着一群底下人插科打诨,笑道:“你们一辈子街头跑腿,哪知道金殿张扬。
谢大人新迁高升,不往四处小题大做,怎显他春风得意官威如许。
我若得此风光,莫说是捡个女儿,倒逮只耗子,还摆三天流水席,叫你个个送份子来。”
旁儿几人哈哈大笑,纷纷点头附和,这才散了话由,各自烤火去。
如此蜚短流长,朝堂岂能不有所耳闻,天子当众问起,谢简执笏躬身道:
“今上明鉴,说来话长,非臣有心,实乃母亲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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