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照双目含笑,盯着那篮子,许久才道:“我看也甚好。”
她听渟云喊“谢祖母”,又喊“崔娘娘”,再喊“长兄”,可见谢府确未薄待自家徒弟。
若不然,断不会允许她称呼长辈还带着姓氏,渟云也不会与谢家长子关系亲近。
此番思来,多日担忧又放下些。
观照素来少夸外物,能称赞两支萝卜实在出乎意料,渟云欣喜异常,“那叫今日煮饭的师傅切了尝尝,白水煮也是好吃的。”
观照不答,另问道:“今日,你为何来?”
“那我怎么就来不得。”渟云怏怏回退,贴在椅背上道:“我早就想来的,谢祖母说雪大雨大霜大总也不便。
难得最近晴好,我又.....”她忧思再起,语调忽低,“我见着张家老祖母,她瘦了好多,也不如以前爱笑,必是遇着难事。
我以前看师傅为人消灾解惑,我喜欢她,也想替她问问,我应该念哪本经才能让她恢复。
但是...”停云思索一阵,望着观照道人,“我知道咱们讲个要童蒙求我,非我求童蒙,免得自惹因果。
我本来是想跟她说让她自个儿来的,可我看她身体不好,而且谢祖母也不让我与她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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