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渟云奇道。
“无妨。”观照再次起身,往架子另一个抽出个盒子拿过来,里头是十七八颗血竭。
“这非血纹木,乃是鸡血紫,松明易得,血竭难寻,若是救人性命,不得已用过就罢了。
可若...”观照不愿讲些俗世腌臜,无奈看渟云全无世故,只得继续道:
“若有人再问你讨要,你就说所剩不多,两三粒而已,别的乃是普通鸡血紫,只为配着一样的串子好看,并无药效。”
“是吗?”渟云从盒子里拿起一粒,和自己腕子上比对,“这俩明明一样啊。”
“你看纹路汇聚处颜色,深浅有差,可别认错,血竭吃不得,”观照脸色忽变,“你可有与人交代,万万不能入喉?”
“有的,我说过两三遍呢。”
“伸手来。”观照轻道。
渟云依言将手放在桌子上,观照细心将那串血竭解开,一粒粒取下,只剩最后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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