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婉笑着将人往后拉了两步,“以前不知这个有如此玄妙,”她问渟云,“另一个是作什么用的?”
“是鸡血紫,一种树藤,祛风活血,有益经络,师傅要我日日挂着。”
“难怪你还...”话说一半,崔婉不想提起姜素娘,以免纤云缠着问陶姝,改口道:“特意从山上多带些回来。”
渟云半背对着她,看不清面容表情,纤云再往地上蹦跶了两回,闹着要分她几粒。
此物实贱,寻个嫲嫲采买便是,崔婉摸了摸人脑袋顶,哄道:
“那是四姐姐师傅给的,不好分你,等明儿个嫲嫲买与你一盒就是,只能把玩,不能点着的。”
卷地风来,将燃着的松明火焰吹的一哆嗦,看似明儿个又有大雪样子,崔婉催着两人各自回了房。
许是白日走得一遭情绪起落,渟云久无睡意,靠在软榻处拿了本通玄真经直翻到夜漏更深。
桌子上堆了厚厚一叠花草描本,是她近来得闲所作,仍是循着在观子里的样子,一笔一划力求与真实无异。
观照所言,草木略有差池便误人性命,马虎不得,可惜画的越真,越失其味,登不得大雅之堂。
“咱们又不卖画儿,咱们是给人认草药的,登不得的就登不得吧。”渟云如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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