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刚我路上走过来,好像也没注意到。

        落在袋子角落里,我当是个布缝收尾没收好,凸起来的棱子呢。”丹桂边说边解完了结,将锦袋撑开。

        “我看看,给我给我。”渟云探头先往里瞅了,才拿到自己手上。

        里头物事简单,一张书信,几张黄符,剩下那珠子,倒出来在手上看,丹桂瞬间认出是松明,渟云更不必讲。

        这就怪了,“咱们屋里还一大盒呢”,丹桂指了指里屋,又点着渟云手腕道:“你身上也不缺,来这个做什么。”

        再说那黄符,柜子里也还有些,有没叠的,有叠成元宝状的,有叠成三角平安契的,清虚道人递过几回。

        来人带话,说是“停云命里劫数,留一两句祖师咒语在近身处消一消”。

        今儿多半也是这个说辞,只崔婉心绪不好,连带着屋里伺候的人也没啥好声气儿,给了丹桂了事,未言及其它。

        再瞅渟云拿着的书信,好大的一张纸仅写了寥寥十来字,像是个谜面:

        枯木囚赤魄,顽石锁熊熊,借得东风力,须臾破苍穹。

        不算难猜,木中燧,石里烽,熊熊借东风,谜底该是火,难猜的是,特意写个这玩意儿干啥。

        “莫不然是想告诉你,今年这符纸是要找个盆儿烧了?”丹桂疑惑道,“就不能好生说点白话,句句要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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