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纤云才是真的谢府正室女,性格也活泼讨喜,和各家都好,哪有谁要上赶着来附和渟云的。

        既无特例,都不必额外向谢老夫人报备,渟云也作寻常,实打实的贯彻“小儿不贺生辰”一训。

        何况,六月十八本也不是她生辰。

        稍有意外的是张太夫人居然没过来,仅遣底下人送了礼,甚至不是贴身的刘嫲嫲,是个生面孔。

        东西倒如旧,秉承道门物件,看着是蓝采和的法器。

        拳头大小黄玉掏空作的个篮子,里头金呀翡呀珠啊堆的堆串的串,凑了花叶满满一篮。

        渟云接过东西,福身与来人称了谢,腰间葫芦晃了再晃。

        陶姝倒是亲自来的,依着渟云交代,特给她带了两只威武大蝈蝈。

        竟不是以前纤云拎着的那种麦秸竿编的笼子,而是雪色蒲草围出来的四四方方一个。

        “怎么不是麦杆作的。”渟云顺手从桌上花樽里扯出一片长豆叶,她知今日陶姝会来,早早寻了备着的。

        “那个脆,会被它咬烂,你留神些。”陶姝仍是道袍步履,不苟言笑凛然落座,矜傲受了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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