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渟云重重往茶碗吹了口气,“你看你的千秋万载,她看她的及时行乐。
她没笑你杞人忧天,你何必笑她目光短浅,你见不着祖师的,不如早早脱了道袍送我。”
柜子里那两套道袍前年还能硬套上身呢,现儿一只胳膊穿正,另一只死活伸不直。
陶姝笑嗤了声,眼角余光打量四周,丫鬟婆子稀稀拉拉站的有远有近,望与渟云招手,示意她附耳。
渟云看陶姝神神秘秘,不像是什么好话,迟疑不肯,陶姝笑意愈盛,催道:“你过来啊。”
“有什么话不能直说。”真不能说的,她压根不会在谢府说,渟云不情不愿凑近了些,弯腰附上耳朵。
“你往谢府那年,你的那位张祖母,有个孙女死在了宫里,据说是她亲自从小养大的,还特进宫看过好几回。”
笼子里蝈蝈适时一阵长嘶,渟云直腰退开些许,并不怀疑此话真假。
陶姝常来常往宫中,打听这点小事定不会出差,问题是打听这玩意儿做什么。
陶姝张口,“谢祖母”,每个字说的口型做的格外夸张,却并没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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