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句少有的称呼,馆内一个正在帮学员分析数据的和气男人抬起脸来,有样学样地回了一句粤味儿满满的“束师。”

        “吼~几个月冇嚟啦嘛,你部车摆喺呢度都快生锈咯,而家又唸住过嚟飙下车咩?”

        “生锈啊?使咗成万几蚊嘅保养费喔!”

        两人开始嘀嘀咕咕地寒暄起来。

        两个老男人除了一开始打招呼,其他时候说的都是粤语,束龙因为小时候经常往这边跑多少能听懂一些,但当他们语速一快起来,在他耳朵里几乎跟叽里呱啦的外国话差不多。

        这两天束龙还没有过初次接触驾驶的戒断期,在家里把束熊收藏的赛车比赛录像翻出来看了不少,却始终觉得心头痒痒的,在边上站了一阵只觉得无趣,便自己出门来到赛场边。

        打量着赛道的布局,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开始模拟起如果自己在场上会选择怎样的线路,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完全是在徒劳。

        场上即便是最休闲的双座车,加速的爆发力都完全不是前些天公园里那几辆老爷爷可以比的,二冲程发动机更为嘹亮的嘶吼和轮胎剐过路面发出的锐鸣无一不在搔动着他心头最敏感的痒痒肉。

        先把面前小学员刚才好几个失误的刹车点指出来,把电脑上的表格印了一份塞到被训得愁眉苦脸的小朋友手里,韩立这才得空出来照顾这个大龄又大手笔的大主顾。

        “咩计划啊?今日仲系装套新轮胎落场跑返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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