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迫不及待地一路小跑,来到钱舒望面前,那谄媚的笑容瞬间堆满了脸。
站在钱舒望身旁,感受着身后这一大队威风凛凛的衙役,唐望彻底放松了下来。
哼,一个小小的刁民,竟敢公然忤逆我堂堂县尉,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知天高地厚。
我一心为陛下效力,兢兢业业为百姓做事,这样的刁民,简直罪该万死。
唐望整理了一下衣衫,清了清嗓子,正准备添油加醋地向钱舒望告状,却猛地发现钱舒望的眼神游离不定,根本没在听他说话。
钱舒望的目光在四周不停扫视,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唐望心中一阵诧异,不由得好奇起来,犹豫片刻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钱县令你这是……”
平日里,他与钱舒望虽明争暗斗不断,关系恶劣至极,但在人前,他们好歹是同僚,同属官场这条船上的人。
平日里,哪怕是虚情假意,表面上的寒暄客套也是必不可少的。
而且钱舒望一贯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可今日这般反常的举动,实在让唐望摸不着头脑。
不远处,秦如召静静地坐在长凳上,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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