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令诚却像是没看见，反而笑得更得意了：“将军别气啊，咱家也只是听说。”
“可圣人听了这些话，心里能不犯嘀咕吗？”
“您想想，长安离潼关就这么点路，要是叛军真打过来，圣人怎么办？”
“满朝文武怎么办？”他忽然提高了声音，“将军总不能让圣人等着叛军兵临城下，再请您出兵吧？”
“你！”哥舒翰气得浑身发抖，眼前忽然一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他知道边令诚是故意激他，可这些话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他想起年轻时跟着王忠嗣出征，那时何等意气风发，如今却要被一个宦官指着鼻子质疑忠心。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他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第912章圣人为何如此啊
“将军！”帐内将官们惊呼着扑过去，大帐里顿时一片混乱。
边令诚往后退了两步，看着倒在地上的哥舒翰，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对身边的小宦官撇了撇嘴：“真是不经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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