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儿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大大咧咧地说道:“你要和我讲,松赞干布很厉害?”

        “觉得吐蕃可惜?”他撇了撇嘴,

        “狗屁,吐蕃灭的有什么可惜的,陛下灭的好,不灭吐蕃,日后的吐蕃在这样的人引导下,必是我大唐心腹大患。”

        听到徐愿的话,江流儿又懵了,眉头拧成个疙瘩,满脸疑惑:“可是你刚刚说的很可惜啊?我还以为你可怜吐蕃人呢?”

        听到江流儿的话,徐愿笑出了声,笑声里带着几分自嘲。

        “可怜?”他重复了一遍,“我只是感慨,你会是松赞干布,我会是松赞干布,就连太子殿下,也会是松赞干布。”

        他的神色渐渐凝重,“偏偏,我们都不如松赞干布。我不是可惜,我是觉得,难。”

        听到徐愿的话,江流儿好奇地问了声:“难什么?”

        “松赞干布如此天才,也无济于事。”

        徐愿的目光中闪过一丝黯淡,微微苦笑,“所谓的雄主,天生的君王,也只是见到太宗皇帝的门槛。”

        “可陛下,在我看来,比太宗皇帝,还要厉害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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