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察觉到不对劲,想抬手阻拦,却发现左臂根本动不了,只能嘶哑地喊:“你……你想干什么?安庆绪,你敢弑父?”

        “父?”安庆绪冷笑一声,泪水突然涌了出来,“你也配叫父?兄长被唐军斩杀时,你在搂着段夫人饮酒作乐;我替你守范阳,你却想着把江山传给一个五岁的小儿!”

        “今日我杀你,不是弑父,是为了燕国立下新君,守住这江山!”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匕首刺进安禄山的腹部。

        安禄山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鲜血从他的嘴角涌出,溅在安庆绪的衣袍上。

        他挣扎着想去抓案上的剑,却被严庄死死按住肩膀。

        “陛下,安心去吧。”

        严庄的声音冰冷,“臣会辅佐安庆绪殿下,守住范阳,与唐军抗衡。您的江山,不会亡在我们手里。”

        安禄山的身体渐渐瘫软,眼神失去了光彩,最后落在帐顶的盘龙刺绣上——那是他称帝时特意让工匠绣的,如今却成了他最后的归宿。

        安庆绪拔出匕首,鲜血喷溅在软榻上,染红了铺着的貂皮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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