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转过身,目光扫过众人,“赋税繁重只是表象,更深层的原因,是北方百姓对朝廷积怨已久。”
“自当今陛下临朝上了岁数以来,朝廷重用外戚宦官,朝政腐败,地方官吏鱼肉百姓,尤其是北方边境,常年征战,百姓既要承受沉重的赋税,还要服繁重的徭役,早已苦不堪言。”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安禄山虽然是胡人,却在北方经营多年。”
“他知道百姓的疾苦,在他管辖的地区,减免赋税,安抚流民,甚至还开仓放粮,救济灾民。”
“久而久之,在北方百姓心中,安禄山不再是一个异族将领,反而成了能为他们带来活路的‘救世主’。”
“可他终究是反叛了朝廷啊!”
山羊胡老者忍不住反驳,“就算他对百姓再好,叛乱就是叛乱,这是不可辩驳的事实!”
“说得好听点,这是叛乱;说得难听点,这其实是一场农民起义,是北方老百姓对朝廷怒火的集中爆发。”
齐先生语气沉重地说道,“安禄山活着,他就是北方民心的象征。”
“虽然他反叛了,但只要我们能抓住机会,以更优厚的条件招抚他,承诺平定之后,对北方地区减轻赋税、改善民生,或许还能让他放下兵权,归顺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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