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房事结束后,他都会派人盯着姜遇棠喝避子汤,这种床帏私事又无法对外言说。

        谢夫人盼孙心切,便不断对姜遇棠施压,三年来,给她灌下了无数各式各样的汤药。

        “可是阿棠,这都三年了,你这肚子怎么回事,为什么到现在一点儿都动静都没有?”

        谢夫人略带愠怒地扭头询问,却忘了姜遇棠正在为她佩戴耳饰,这一扭头,自己反倒被扯疼了。

        “嘶……你怎么做事的!”

        “大嫂,你瞧瞧,都弄疼娘了,这般笨手笨脚,能做好何事?还是让我来吧!”谢朝雨风风火火地闯进屋子。

        谢夫人育有二子一女,谢朝雨便是她的小女儿,也是谢翊和的嫡亲妹妹。

        此时,姜遇棠已替谢夫人梳好了妆,只差佩戴耳饰这最后一道工序。

        谢朝雨快步上前,全然不顾姜遇棠是否同意,一把抢走她手中的耳饰,还顺势将姜遇棠挤到了身后。

        “娘,我手轻,保证不会像大嫂那般弄疼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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