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师在金山寺当和尚时收的徒弟。”法明顺便指了指旁边三只蝉,“这些说起来,都是你的师兄。”

        “他也是?”陈玄奘指着一看就还没成年的江流儿,表情有些崩坏。师父收养自己的时候,江流儿好像还没出生吧。

        “咳。”法明轻咳一声,老脸一红,客观事实摆在面前,他只能说道:“这个是你师弟。”

        说罢,不善地看了眼还抱着大腿的金觉,都怪这小蛤蟆让自己说错话。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记了一笔,随后一脚将金觉蹬飞。

        “那这位?”陈玄奘看向了被蹬飞后没事人一样的金觉,又问向法明。

        “欺师灭祖,不当人子,而且即将被逐出师门的某种类人生物。”法明面无表情。

        陈玄奘了然,这也是位师兄,而且和师父关系挺好的。

        有点不能理解的‘好’。

        江流儿只是皮,不是傻。虽说不知道自己师父就是佛祖,但三位圣僧都没意见,他也乖巧地喊了一声:“师父好。”

        “你也好。”法明脸上重新浮现笑容,对待江流儿和金觉是两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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