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觉笑着拦下满脸焦灼的赛太岁,让圣僧1号好好休息,自己亲自上阵,“娘娘此言差矣。我与师弟师出同门,我二人的老师皆是德高望重之辈。”
“那可不一定。”金圣宫娘娘冷哼一声,嗔道:“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教出了你二人,能是什么良师。”
闻言金觉笑得愈发灿烂,赛太岁脸色青一块紫一块,将一口酒倒进嘴里。
‘你骂他老师就算了,毕竟我和如来几十年都见不了一面。可我老师招你惹你,让你这般诋毁。’
区区三年,和赛太岁在观音座下的时间比起来,无异于九牛一毛。
孰轻孰重,赛太岁无需思考,仅靠本能就可分清。
“师弟。”金觉将嘴中食物咽下,扭头对赛太岁道:“这就是喜欢的女人?
我以为师弟已看破白骨皮肉,能让你倾心之女必品德如莲,智慧亦有你师千万之一。
没想到......”
金觉的话,让赛太岁不由得脸红,刚想出言反驳金圣宫,但看到其娇容怎么也说不出重话。
圣僧2号:【看来师弟所陷颇深,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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