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们挥动连枷噼啪作响地拍打着麦穗脱粒。
林初夏拿起沉重的木叉,开始翻晒麦秆。
秋收的序幕,在疲惫与汗水中,终于正式拉开。
自此,每天的生活被压缩成简单的循环:清晨五点哨响上工,十一点半拖着疲惫的身子在地头吃饭休息半小时,傍晚七点收工。
林初夏在晒谷场翻麦子,一天能挣10个工分。
赵红艳则在地里挥舞镰刀,一天12个工分,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孟晓晴只割了半天麦子,镰刀就在她娇嫩的手掌上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直流。
旁边的赵红艳骂骂咧咧地冲过来:“笨死你算了!一天天能干啥!”
嘴上骂得凶,动作却麻利,赶紧用水给她冲洗伤口,又扯出自己的手绢,胡乱给她缠上止血。
“谢……谢谢……”孟晓晴疼得眼泪汪汪,小声嗫嚅。
赵红艳看她那血止不住的样子,扬声喊:“小队长!孟知青手割坏了!让她去卫生所上点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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