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艰难”地抬起眼皮,声音气若游丝:“五……五块钱……医药费……别耽误大家……”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五块?!你抢钱啊!”张胜男失声尖叫。
孟晓晴立刻扑到林初夏身边,心疼地握住她的手,抬起泪眼,对着张胜男,语气不再是委屈,而是带着一种“你太不懂事”的责备和“怒其不争”的痛心:
“初夏!你就是心太软!她都把你伤成这样了!上次王会计家可是赔了一百块!那还是看在都是乡里乡亲的份上!你这次伤上加伤,后遗症发作了怎么办?住院费、医药费、营养费、耽误上工的工分钱……哪一样不要钱?你怎么能只想着不耽误别人时间就委屈自己啊!”
她转头又看向售票员和众人,仿佛在寻求公理,“售票员同志,您说是不是?这可不是小事啊!”
林初夏“虚弱”地咳嗽两声,配合地“补刀”:“咳……算了……她不想赔……就报公安吧……按上次……50多块住院费……让公安……处理……”
邹城立刻接口:“50?那是上次!这次肯定更贵!小林知青,至少得要100块!”
顾云潇言简意赅,却像最后一根稻草:“误工费,按最高工分算。”
张胜男被这组合拳打得魂飞魄散,冷汗涔涔。
她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零钱,手抖得数了几次才勉强凑出五块钱,像甩掉毒蛇一样猛地扔给堵门的司机:“钱……钱给你!两清了!你作证!”
话音未落,趁着司机弯腰捡钱的瞬间,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猛地推开司机,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窜下车,眨眼间就消失在人群里。
司机把钱塞给林初夏,关切地问要不要先去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