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手脚麻利地处理羊骨,冷水下锅,切几块姜,撇去浮沫,让汤在灶上慢慢煨着。
怕樟脑丸的气味熏到家里的三条蛇,她将小栗子、黑妹和小青藏进柜子深处,拿出那瓶没喝的北冰洋汽水,一饮而尽。
她真正需要的,是这结实的玻璃瓶。
打开樟脑丸的纸包,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
印着‘卫生丸’的彩色包装里有二十粒,五分钱硬币大小。
林初夏眼神专注,将五十粒樟脑丸细细碾碎成粉末,倒入空汽水瓶中,再小心灌入煤油,直到没过粉末。
木塞堵紧瓶口,用力摇晃,瓶内液体变得浑浊。
如法炮制,又做了两瓶。
她心念一动,三瓶气味炸弹瞬间消失,收入空间。
剩下的樟脑丸也悉数碾粉,用旧报纸仔细包好,同样藏入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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