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不算重,就是拿着铡刀,把一捆捆干燥的玉米杆子从中切断。

        这些切碎的杆子会被运到生产队沤肥的大坑。

        先在坑底厚厚铺一层,再泼上牲畜或人的粪肥,如此一层杆子一层粪,直到填满三米深的大坑,最后盖上厚厚的黄土封层,最顶上再铺一层玉米杆保温发酵。

        林初夏遇到正埋头干活的何诗韵。

        冬捕事件后,何队长大病一场,何诗韵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褪去了少女的娇憨,眉宇间多了几分坚韧。

        她尽心尽力照顾父亲,林初夏送去的蜂蜜起了大作用,何队长的咳嗽止住了,但身体依然虚弱。

        林初夏现在没有需要记分的工作。

        就帮何诗韵干活聊天,两人配合默契,林初夏负责铡,何诗韵负责往铡刀口递送玉米杆。

        枯燥的重复劳动中,村里的八卦成了最好的调剂。

        何诗韵凑近林初夏,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沉重:“夏夏,你知道吗?村里好些人家……都没了孩子。”

        她叹了口气。“现在都堵在我家门口,要我爹给个说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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