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镇上还是村里,林初夏再没感觉到那种如芒在背的恶意窥视。她知道,暗处肯定还有人盯着,但那目光让她安心——是部队派来保护她的。

        回到知青点,林初夏先把东西送到赵红艳那屋,发现孟晓晴不在,便问:“艳姐,晓晴呢?”

        赵红艳正埋头飞针走线,头都没抬的说:“哎,我那跌打丸吃没了,她帮我去卫生室找刘大夫再买一些。”

        她试图把手里那件明显宽大的衣服往身后藏,动作却因为脚伤不利索,显得有点笨拙。

        林初夏眼尖,一眼就认出那磨损的袖口和熟悉的布料——这不是陈东那件常穿的旧棉袄嘛!

        她嘴角一翘,故意凑近了看,拖长了调子:“哟~艳姐,这针脚,这手艺,啧啧啧,给谁补衣服呢?这么上心?”

        赵红艳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朵根,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抬起头,眼神却飘忽不定,强撑着凶巴巴的气势:“瞎…瞎瞅啥!就…就是陈知青那袖子快磨穿了!他自个儿补得跟狗啃似的,我看着闹心!顺手…顺手的事儿!”

        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成了蚊子哼哼,手里捏着针,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衣服里。

        林初夏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故意大声说:“哎呀~原来是我们艳姐‘闹心’呀!我可听歪嘴婶儿她们夸呢,说艳姐你做的棉袄那叫一个板正!针脚细密,缝纫机都比不上!这‘顺手’一补,陈知青怕是要感动坏喽~”

        她最近可没少在村里“普法”,顺带也听到了村民夸赵红艳这手好针线活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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