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惊喜地接过,手指摩挲着光滑冰凉的搪瓷表面,看着那鲜红的“先进”二字,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和自豪。

        这份肯定,不仅仅是对她个人,更是对她那段下乡岁月,那些艰难抉择和挺身而出的见证。她爱不释手地捧着缸子,连声道谢。

        三人又聊了些近况和公社的变化,林初夏和江见野才起身告辞,赶往镇上的汽车站,搭上了开往临岗县城的班车。

        这段公路旅程,对林初夏来说堪称噩梦。

        七十年代的县级公路坑洼不平,那司机师傅仿佛把客车当成了拉力赛车,过弯从不减速,车身剧烈倾斜,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上演着现实版的漂移。

        强烈的颠簸和失重感让林初夏胃里翻江倒海,小脸煞白,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江见野心疼地把她揽在怀里,尽量用自己的身体为她缓冲颠簸,低声安抚。

        可惜效果甚微,车刚到临岗县城,林初夏就冲下车,扶着路边一棵老杨树吐得昏天黑地,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江见野在一旁又是递水又是拍背,心疼得不行。

        他自己倒是面色如常,在部队汽车连,那群牲口开的车可比这猛多了,经常是车在前面飞,战友在后面追。被从车上甩出去是常有的事儿,他早就练就了一身“坐如钟”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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