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回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随时可以学习!不过林初夏同志,在咱们班宿舍里,不用这么拘谨。‘报告’和敬礼是严肃场合的军容要求。平时叫我班长就行,有什么事直接说。”
林初夏心里微微一松。这要是时时刻刻都得绷着那根弦,日子可太难熬了。她感激地对刘芳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谢谢班长!”
接下来,林初夏就像一块海绵,紧紧跟在刘芳身后,仔细观察她如何整理内务。从用湿抹布将床板、床沿、铁架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擦拭得一尘不染,到如何将薄薄的褥子铺得平平整整,再到如何将草绿色的床单四角拉紧、掖进褥子下,不留一丝多余和褶皱。
林初夏本就心灵手巧,加上“智力超群”的天赋,看一遍就记住了所有要点和手法。
她回到自己的床铺,学得有模有样。
先用抹布将床板、铁架、尤其是容易积灰的床沿缝隙,仔仔细细擦得干干净净,连一点浮尘都不留。
然后铺上褥子,开始对付那带着布浆硬挺感的崭新床单。
她学着刘芳的样子,用力将床单拉紧、抚平,仔细地将四角掖进褥子下,多余的布料折出利落的直角。
刘芳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中流露出越来越明显的赞许。
她接到上级的“特殊任务”——确保林初夏在新兵连期间的安全和顺利。
起初,她对这个“特招”进来的新兵是有些看法的,猜测可能是哪个首长家的娇娇女,怕吃苦,走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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