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营长口令短促。林初夏手指翻飞,插拔塞绳,模拟应答转接,按照丁营长的要求,完成的又快又准。
一本厚厚的代号本塞到她手里。
“‘长江’是司令部一号,‘黄河’呼‘泰山’是某师呼某团,必须要记死了!”
丁营长抽查起来毫不客气,可林初夏的记忆力再次让丁营长瞠目——仅仅半天,再刁钻的代号组合,她都对答如流。
基础课程完成后,丁营长立刻搬来无线电台。
沉重的139型步谈机(对讲机)像个铁砖头,足有3公斤重。
“开关在这,调频这样做,记住没?”丁营长也不等林初夏回话,对着对讲机吼道
“呼叫:‘长江长江,我是黄河!听到回话!’”
林初夏刚和丁营长跑了一大圈,此时有点气息不稳但还要保持口齿清晰的回道:“黄河黄河,我是长江,收到。”。
硅两瓦短波电台重量足有10公斤。
“这大家伙要先架天线,在把地线埋进土里,旋转调频,找信号。”
丁营长讲解着,林初夏在旁边努力吭哧吭哧的架天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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