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歉,钢花同志……”林初夏喘着气,眼神还有点发飘,带着劫后余生的恍惚和难以言喻的兴奋。
“第……第一次坐您开的……‘车’,太……太刺激了。没……没忍住……但我们绝对没吐您身上!呕……”说到最后,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她赶紧捂住嘴。
钢花同志仔细检查了一圈,确认自己锃亮的鳞甲上没有任何呕吐物的痕迹,这才满意地哼哼两声。
她庞大的身躯挪了挪,找了一片开满不知名小野花的平坦草地,轰然趴下,巨大的头颅搁在草地上,舒服地叹了口气,爪子尖还不忘小心翼翼地护着那本《悲惨世界》,继续艰难地跟小字儿较劲去了。
林初夏和江见野互相搀扶着,走到草地另一头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感觉像打了一场硬仗,浑身脱力。
距离约定的电台联络时间还有点时间,干等着实在无聊,而且刚才的经历太过震撼,急需转移注意力。
林初夏的目光落在那个趴在花丛里,大得离谱又带着点莫名憨态的身影上,一个憋了很久的问题终于忍不住冒了出来:“钢花同志?”
“嗯?”钢花同志头也没抬,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
“您……经常这样去山下人类的……呃,聚集地吗?”
林初夏实在无法想象这“钢铁巨兽”出现在林场或者村庄会是怎样一幅末日景象。
钢花同志巨大的头颅摇了摇,试图把因为看书太久而有点对眼的视线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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