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和蛇吓得钻出了被窝,念叨着:“阿丑怎么连自己都打,一会可别打我们。”

        冰冷的白玉手握住她的手腕,慈悲的眉目微微摇头阻止,解释说:“我的眼泪是甘露。”

        阿丑忽觉一阵困顿,一晃便沉沉睡去。

        炭火的温度十分暖和,裹着的被子还有淡淡的香味,耳朵里即使听到外面呼啸的寒风也不觉得冷了。

        阿丑睡得很香,是她自出生以来睡得最踏实的一个觉,一夜无梦。

        清晨阳光洒进来,炭火已经燃烧成为灰烬。

        门外传来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是镇上的一些人过来找阿丑。

        阿丑揉了揉眼睛从暖和的被窝里钻出来,感觉头皮那种难受的感觉消失了,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竟柔顺干净,还有淡淡的香味,但头发的长度,的确是比寻常人短了一截,位置就是她昨天拿贝壳划的长度。

        “桀桀桀,我就说嘛,明明屋子都能轻松变干净,非要和我的头发过不去。”阿丑看了眼仍在窗户边打坐的菩萨,想说些什么,又被屋外的叫喊声打断。

        阿丑打开门出去,看见不少都是自己曾经偷抢过东西的,还有那个差点抢走自己老婆的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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