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学士把时润清刚刚交给他的史料递给程锦良,“你看看时润清抄录的史料,不仅一个错处都没有,而且抄写的非常整齐漂亮,你再看看你抄写的。”

        程锦良看着手中时润清抄写的史料,心中满是妒忌。

        “时润清第一天进修史馆没有抄错一个字,直至今日,他一个错都没有犯,而你进修史馆,基本上天天犯错,你和他是同科进士,我记得你的会试和殿试的成绩都在他之上,可你做事却处处不如他。”

        沈大学士这番话比刚才训斥的话更让程锦良难堪。程锦良觉得沈大学士就是在故意羞辱他。

        “程学士,皇上下旨让你参与修史,希望你不要辜负皇上对你的看重。”沈大学士把程锦良抄错的史料还给他,“希望你日后抄录史料时,再三小心谨慎,退下吧。”

        程锦良拿着他被退回来的史料,退了下去。退下去时,也没有给沈大学士行礼。

        沈大学士看着程锦良离开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翰林学士走到沈大学士的身边,提醒他道:“你这么不客气地教训他啊。”

        “他犯错,我不该教训他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我看他的模样,想必对你怀恨在心。“

        “无所谓。”沈大学士丝毫不在意程锦良对他的态度,“我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如今在翰林院,在修史馆,就是侍讲学士,他犯错,我就有资格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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