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圆道:“我叫林渐青。”

        “魏兄、林兄好。”顾九安的声音很是洪亮。

        “顾兄也好。”魏云舟方才仔细地观察了一番顾九安。他脸很像汤圆他爹,五官并不太像,尤其是把五官单独拎出来,一个都不像,但五官放在他这张俊武的脸上,立马就与汤圆他爹有五分相似。“听顾兄的口音,有点像北境那边的。”

        “魏兄,好耳力,我是沧州人。”顾九安道,“听魏兄和林兄你们的口音,应该是咸京城的人吧。”

        “顾兄,好耳力啊,听出我们是咸京城人。”

        “哈哈哈哈……魏兄,我在金陵读书一年,只有咸京城的人才能把官话说的如此标准。”金陵书院虽有来自五湖四海的学生,但大多数学生都是江南人。

        江南人平日里喜欢说当地的话,很少说官话,所以官话说的很不标准,并且带着江南特有的口音。其他的地方学生也是,官话说的很不标准。

        而咸京城的学生不一样,他们从小学说话学的都是官话,所以他们的官话说的非常好。

        “顾兄,你说的也很标准。”

        “我说官话会带着沧州口音。”顾九安问道,“不知魏兄和林兄是哪个班?我是大暑班的。”

        “我们是白露班的。”

        听到魏云舟这么说,顾九安的面上立马露出一抹惊讶之色,随即抱拳道:“失礼了,原来魏兄和林兄是小三元啊。”内舍的白露班和秋分班的学生都是小三元,来自各地的小三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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