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不能送毛笔。”被儿子这么一说,李姨娘觉得送毛笔太危险了,“心肝儿,不送毛笔送什么啊?”

        “什么都不送,只是考中一个府试,而且考了三次,有什么好送的。”魏云舟又道,“我猜测其他姨娘应该不会送东西。”

        “那听你的,不送。”李姨娘也不是很愿意送魏逸松东西。

        “再说,魏逸松考府试前,我们不是送他东西了么,还让爹爹检查了一番。”魏云舟又道,“如果以后送东西给其他姨娘或者太太,姨娘您送之前最好给爹爹看,爹爹看了没问题再送,这样送出去后,她们要是陷害您,您还有爹爹这个证人。”

        李姨娘觉得这个主意好,连连点头说:“好,以后就这么办。”

        李泉双眼崇拜地看着魏云舟,“表弟,你好厉害啊。”

        听到侄子这么说,李姨娘这才意识到儿子怎么会想到这方面来。她一个内宅妇女都没有想到有人有可能会在毛笔上动手脚。

        “心肝儿,你是怎么想到的?”

        “因为我有咬笔头的习惯,如果有人在我的毛笔上下毒,那我肯定中毒。”魏云舟的确喜欢咬笔头。

        李姨娘一听儿子这么说,注意力果然转移到有可能人给儿子下毒一事上,“心肝儿,你这个毛病不好,得改。”

        “我尽量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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