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生,坐在我这个位置上,就算早知道这样,也一定要有所动作。”

        “我要是你,肯定不会等着王子文动手的时候跟在后面,而是在他之前行动。”

        王保生一听这话,抬头看向父亲,满脸的为难:

        “爹,姜二毛的表叔可不是一般人,要是我们早动手那不是往死得罪他吗?”

        王保生当然知道赌窑的危害性,他想带人去掀桌子,但又怕得罪姜二毛身后的人。

        “可如今你不但得罪了姜二毛背后的人,掀赌窑的好名声还被王子文得了。”

        王国厚看着自己儿子,眉宇间多了几分耐心:

        “保生,你输就输在没有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你将来要想接我的班,不能只想着借势,借力,还得学会有担当,有魄力。”

        “王子文对上姜二毛是为了自己兄弟,可你要对上姜二毛,为的那是全村的村民,你不能既想要名声,还不想下场。”

        “保生,这个道理我相信你懂,你犯得最大的错误是看轻了子文,你以为他还是以前那个偷鸡摸狗什么都不懂的二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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