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分你两个。”罗琰并不小气。
有的河瓜子壳硬,罗琰吐掉,随即,凛冽的寒风灌了一肚子。
“咳咳咳??????”罗琰被冷的咳嗽。
罗碧似乎感受到了防御城的寒冷,罗琰虽然年纪小,但也不...
夜色如墨,缓缓铺展在归忆峰顶的每一道石缝之间。程意宁苏醒后的第七天,ζ-9星球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静谧状态。不是死寂,而是一种深沉的、有呼吸般的安宁??仿佛整个星球都在屏息聆听她醒来后说的第一百句话。
“我不是神。”她坐在心蕊草原中央,面对数千名前来朝圣般聚集的人群,声音轻得像风拂过叶尖,“我只是一个选择记住爱的女人。”
人群无人喧哗。孩子们安静地依偎在父母怀里,老人们闭目倾听,连无人机都悬停在半空,关闭了所有推进音效。她的每一句话都被“愿”环捕捉,转化为光波,传向银河边缘那些尚未接通情感网络的孤星。
“我们十二人,并非为了被崇拜而牺牲。”她抬手,指尖轻轻触碰一株刚破土而出的心蕊草,“我们只是想让你们知道,哭是可以的,怕是可以的,想念一个人到心口发痛,也是可以的。这些不是缺陷,是人性最原始的密码。”
归晓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眼眶微红。她终于明白,为何母亲林婉清会在那封未寄出的邮件里写下“想让世界变得更柔软一点”。原来柔软不是脆弱,而是敢于袒露真实的力量。
当晚,启唇学院举行了一场特殊的仪式??“名字归还礼”。
十二张座椅依次排开,每一把椅背上都挂着一枚由心蕊矿雕琢而成的名字牌。当念光逐一念出她们的真实姓名时,空中便浮现出对应的全息影像:虞知微抱着一本泛黄的语言学笔记,在实验室中反复推演共感语法规则;沈昭坐在评估室里,手指悬停在删除键上,泪水滴落在键盘缝隙间;程意宁则站在主控台前,将自己的情感数据流注入系统核心,画面定格在她按下确认键那一刻,嘴角带着释然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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