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称之为“**群体性创伤愈合事件**”。
归晓为此写了一篇文章,发表在《星际共感学报》首页:
>**“我们曾以为情感是软弱的象征,于是把它锁进实验室,删进数据库,藏在政策文件的夹层里。
>可它从未真正消失。
>它在冷冻罐中跳动,在代码缝隙中低语,在每一个母亲不舍的眼神里蛰伏。
>直到有一个孩子愿意倾听,有一颗心敢于回应。
>于是,光回来了。”**
文章末尾,她附上一张照片:归忆峰下的村庄里,一群孩子围坐在篝火旁,手中各持一盏纸灯。灯光映照着他们纯净的脸庞,也照亮了远处山脊上那十盏不灭的守望。
又一年春分,“故事之夜”如期举行。这一次,归晓没有点燃自己的灯。她站在人群中央,牵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曾是清醒同盟最高决策官之一,如今已是共感疗愈中心的志愿者。
“今天,我想替一个人讲故事。”她说。
老者颤抖着开口:“我叫陈远昭。三十年前,是我签署了‘清除计划’的最后一道命令。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因为我知道,那一万个胚胎里,至少有三百个已经能对外界刺激做出反应……可我还是按下了确认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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