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阎阜贵坐在凳子上,双手颤抖着,眼睛看着屋顶,跟行将就木的人差不多。
阎解成阎解旷于莉等人都围着桌子坐着,脸上没个好颜色。
他们家的钱丢了。
重要的是,还不是他们拿的。
便宜了外人。
三大妈在床上抹着眼泪。
“到底谁拿的,不说,我就报警了!”
良久,阎阜贵冷着脸,说话中带着嘶哑。
那可是好不容易攒下来,准备还账的。
“爹,我们连藏在哪里都不知道,真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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