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的,啥话说不了?”
整个屋里静悄悄的。
此时,也只有杨太爷敢这样说,敢骂他。
杨小涛低头,缓缓开口。
“前几天,泉城的汪厂长来轧钢厂,我跟厂子里的人一起迎接,……”
“事情发生太突然了.”
声音低沉,努力保持平静。
但在场几人能够感受到杨小涛压抑的悲伤。
冉秋叶稍稍来到身旁,眼睛已经通红。
“郝班长,就这么没了!他才刚进厂子,就这么没了!”
“这世道,怎么就好人没好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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